华儿一子,” 回想曾经事,瑾瑜肩一沉,“ 所以万事都依着他,养成了他的性格,唉。”
瞧着瑾瑜的模样不过二十来岁的花信年华,且看着谈吐气质不逊寻常大家闺秀,想来她的丈夫当也为官富一流。如此,若说华儿被娇养得纵,倒也可溯其缘由。
“ 隐疾?”听瑾瑜一眼,季雪禾半故意半玩意地嘴角一笑,“ 想来那位守郡当不像有隐疾之人。”
听季雪禾此言,瑾瑜眼眸抬起,心做一颤,道:“ 守郡并非我的相公。”
“ 哦?” 季雪禾故作讶异,道:“ 怪我眼瞎,只当守郡与姐姐是夫妻伉俪。”
瑾瑜并未追究季雪禾言语的冒犯,她道:“ 我的相公被蛊尸所害,去得早。”
“ 此守郡为何人?”卓画溪问。
听卓画溪话语中似有不放心的猜忌,瑾瑜微作浅笑,道:“ 姑娘可放心,这守郡非歹人。先前,他为知府身侧侍郎,唤为秦襄。虽说性子不尽人意,然倒也算得忠心。知府去了后,便是他带人除尽城内蛊尸,守着这座城,护着我们,自封为守郡。姑娘你也看见了,这城内,城门若无其他时,当为闭合抵挡城外蛊尸。白日里,男子们出门打猎得些可食之物,女子则去摘些野菜,打水,亦或者做些洗衣那般小事。”
听瑾瑜一言,此城倒真算为男耕女织的一番宁静,“ 你等用何水?”
“ 城内有条河,” 瑾瑜言:“ 此河向阳,守郡说若阳能杀蛊尸,定也能除尸毒,此水周全。”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