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重要。” 瑾瑜说着,叹口气,“ 曾经我也与你一样,一门心思想要寻得下落不明的相公,故而忽略了华儿,” 说着,她抬头看向院中与乌雀玩成一片的华儿。
“ 下落不明?”卓画溪听瑾瑜话语,问道:“ 我记你曾说他是被蛊尸所伤。 ”
“ 是,” 瑾瑜知卓画溪心中疑惑,道:“ 我寻觅无果,是守郡后来告诉我,我的相公被蛊尸所害。” 说罢,她闭上眼,“ 那时,我当真不知该如何面对,甚至恨不得随他一同去了。然想起我的华儿,又怎能舍下。”
“ 事情既过去,便莫要回首了,” 卓画溪宽慰道。
“ 我也只是这样的理,” 瑾瑜点头,道:“ 也亏得那时守郡寻到了我。兴许你们觉他处事有所不妥,倒也非恶人。”
“ 如此说来,他对你甚为照顾。”
“ 其实说来,我与他自幼便相识,” 瑾瑜并未隐瞒,道:“ 想来他当是看着曾经的情谊罢了。”
正说着,面前院中本玩耍的两孩子似起争执。“ 你这个野孩!怎么这样!” 华儿手指着乌雀的鼻子,说着两步上前狠推乌雀双肩。年纪身形比不得华儿的乌雀两步后退,踉跄地在地上。
“ 华儿,你怎么能这般!” 眼睁睁看着华儿动手推搡乌雀,瑾瑜上前严声斥责他道。
“ 是他先推我的!” 华儿不依不挠地狡辩道。
卓画溪抱起跌在地上的乌雀,看着华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