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出于动物保护主义,我也不应该刺激当地人增加咖啡的供给。”
张嘉侑的嘴角向上扬了扬:“你思想觉悟很高嘛。”
“那当然。”
接着,唐颂也坐进来,就听张嘉侑问道:“那你给你哥带了什么礼物?”
唐颂不由得抬了抬眉毛:“我的礼物?”
“你最好别报什么希望。”甘棠把木雕收好,善意地提醒道。
回应她的是嘉侑赞同的眼神。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诗咏一脸不高兴,只是没过几秒,她自己先笑了:“哥,我当地衣服买多了,当时觉得好看,现在想想,回来以后也没什么机会穿,就送你吧。”
唐颂对她的逻辑表示无力:“你的衣服送我干什么?”
“当桌布啊,超级大,不够就多铺几件。”
“……”
甘棠和嘉侑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笑什么嘛,衣服的材料很适合啊。再说了哥,你要是喜欢,画室里也可以用。”
“亏你想的出来。”唐颂发动车子,懒得理她。
——
从机场到嘉侑和诗咏的新家,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子在夜色中行驶,车窗都关着,还没开上几分钟,诗咏已经开始打哈欠了,她很容易在车里犯困。
“要不要睡会儿?”甘棠问她。
“奇了怪了,在飞机上几个小时都没睡意,一上我哥的车就想闭眼睛。”诗咏懒洋洋地应道。
“你的清醒时间都是提前预支的,现在要补回来。”甘棠说,“不收你利息算不错了。”
诗咏不动声色地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