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唐颂”相互映衬,很奇妙的搭配,又莫名和谐。
毕瑶很满意。
之后,唐颂带她们去附近的餐厅吃了午饭,回来的路上,毕瑶一直在说一些甘棠听不懂的话题。唐颂的态度很温和,认真地听,时不时地提点两句。
这样的相处模式让甘棠觉得有些奇怪。
而毕瑶忽然想到什么,笑说:“对了老师,你那幅银杏有没有底稿啊?”
“没有。”唐颂答得很快。
“什么银杏?”
“师母你没有看过吗?”
甘棠简直被她的称呼弄得头皮发麻,这回是真的想纠正她,却被唐颂打断:“好像是没看过。”
他的语气很奇怪,像是遗憾,又有点窃喜。
而当毕瑶接了个电话赶去和同学会合时,甘棠终于有机会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她和他坐在画室里,桌上是两盆绿植,和两个幼稚到引人发笑的马克杯。
“她为什么叫你老师?”
“因为我的确是她老师。”
“?”
“这很难解释清楚。”唐颂说,“但事实就是这样。”
甘棠狐疑地看着他,虽然知道他和这个叫毕瑶的女孩之间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可是他这样堂而皇之地跳过,实在不能让她服气。
“第二个问题。”她说,“那幅银杏为什么我没有看过。”
“那段时间你都不在。”
“?”
“这很难解释清楚。”唐颂说,“但事实就是这样。”
甘棠皱起眉头,下一秒却破功笑出了声,扑上去打他,结果被他握住手腕,接了个满怀。
“唐颂。”甘棠低低地说,“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