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勒斯眉头抽了抽:“够了!你不能再在麻瓜的世界待下去了!”
“你说这话没用,”苏拂摆手,“邓布利多肯定还让你告诉我尽可能调查那起碎尸案,对吧?”
“他还让我给你带了蟑螂糖堆和新口味的比比多味豆,”西弗勒斯面无表情道,“并让我询问你,有没有积攒出斯卡曼德先生的巧克力蛙卡片,他愿意用十张自己交换。”
苏拂:“没门!”
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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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苏拂关掉了书桌上的老式台灯,随手将一本足有两英寸厚的大部头书籍塞进了书架里,活动着坚硬的胳膊腿去厨房里收拾早饭。
她端着盘子坐在餐桌前,电视上正报道着昨天早上那起恶性杀人碎尸案。
官方报道很是谨慎,用了大篇幅无意义的词句去安抚群众恐慌的情绪,让伦敦人民相信这只是一起突发性事件,苏格兰场的雷斯垂德探长专门做了发言,但是收效甚微。
苏拂咬着筷子,两口将盘子里包子吞下,又灌了一杯牛奶,抓起沙发旁的背包里的相机,冲进了暗室。
她的相机年代颇为长久,1988年生产的德国徕卡m2,全机械手动,胶片装置,在电子科技日新月异的今天,除了专业摄影师,恐怕很少有人会选择它。
照片从定影液里捞出来,她一张一张夹在挂绳上。
黑白照片上,深色为狰狞血迹,浅色为残破肤骨,晦暗氤氲着的,是黎明破晓光影。
照片是昨天凌晨五点五十分拍的。
由于她现在的工作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