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还要我再看一遍?”
她说着拉起仰躺在地上的女尸的手臂。
被害人二十五岁上下,标准日耳曼人种,金发碧眼儿,打扮的很时髦漂亮,但是她的头颅左侧曾遭受重击,眼睛以上截止太阳穴的地方呈现放射状骨碎裂,皮肤完全裂开剥离,失血量较大,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处创口,定性为致命伤。
苏拂看了一会儿,将被害人的衣服领子拉好,掏出手机按了一阵,才抬头道:“夏洛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well,”夏洛克的声音很低,几乎都是鼻音,“我需要整理我的思路——说说看,你的观察。”
苏拂脱去医用手套,抬头道:“死者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学历不高,生前可能从事酒店女招待职业,工资低,贫穷,在被杀害之前几个小时曾经去过酒吧,有吸食大/麻的前科,但是近期找到了一个很有钱的男朋友——”
“至少是四星级酒店,”夏洛克接上她的话,“她的口袋里装的压花纸巾,只有四星级以上酒店才会提供。”
雷斯垂德皱眉:“可是,如果她是住在这家酒店里呢?难道住客不会携带酒店的压花纸巾吗?”
“她是个服务员,”苏拂道,“小腿肌肉突出且强健,说明她长时间站立,脚后跟有轻微变形,这是长期穿高跟鞋的结果,皮肤白皙没有任何晒痕,室内工作,画着浓妆但是手指甲却没有任何装饰且修剪整齐,头发虽然披着但是发蜡痕迹很严重,说明她曾经长时间将头发挽起以至于她不得不涂抹大量发蜡来消除头发上的褶痕,因为服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