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达。
邓布利多短暂的笑了一声。
西弗勒斯装作没有听见,他看向苏拂身后的夏洛克,冷着脸问:“福尔摩斯,你来地窖干什么?”
“随便看看——咦,”夏洛克看着他,满脸无辜神色的道,“指甲里的蓝□□末,水仙根粉?”
他轻轻动了动鼻子:“淡绿色弱碱性雾气,艾草浸液——生死水?哦,我以为魔药大师不会屑于动手去配置中这么简单的药剂……不对,斯内普,你不久前去过湖边,长袍边缘上沾着的锯齿形紫色叶子是——”
“奇奇果,”苏拂接上他的话,“生死水的配料加上奇奇果和比安兹块茎,可以做成一种——呃,烈性致幻剂。”
“真是庆幸你的五年级魔药学知识还没有完全忘记。”西弗勒斯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句,然后大步走回了地窖里。
夏洛克看了一眼苏拂,低声嘀咕道:“他一点也不让人喜欢……”
苏拂:“……”
讲道理,说这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自己是个什么样心里没点那啥数吗?
邓布利多笑着建议道:“我记得斯普劳特教授托我照顾的白鸢鸟花是今天下午两点五十分开,你们愿意去温室看看吗?”
“好啊,”苏拂答应着,又问夏洛克,“我带你去温室参观?”
夏洛克点了点头,和苏拂一起离开了。
邓布利多进了地窖,走到西弗勒斯的办公室门前,“哐哐哐”叩了三下。
过了半响,里头才传来西弗勒斯冷气沉沉的声音:“进来。”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种淡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