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的风压了下去。
“没有。”
安德森嘲笑道:“怪胎这种终于回归入正常人的范围了?”
谁也没有理他。
约翰跟了上去,一直走到了楼下,两个人绕过隔离带,他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夏洛克一言不发。
这不对劲,约翰想。每次从案发现场出来他都有一大堆的话,炫耀似的说个不停,但是今天的状况一点也合乎常理,他在现场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动作,出来之后双手搁在口袋里走得飞快,简直好像后面有狗在追一样。
“难道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约翰狐疑的问,“这不可能!”
这当然不可能,夏洛克看着自己忠诚的朋友,可是这根本无法解释,因此也就相当于——他低声道:“是。”
约翰惊愕的张大了嘴,这看上去有点傻气,却恰好的取悦了夏洛克,他抿着嘴唇笑了起来,漫不经心的道:“这个世界上无法解释的事物很多,有的案子注定会被束之高阁成为悬案,可是这并不意味着真相不被人们所知……”
他说着,忽然停住了脚步,声音也逐渐低了下去,直到微不可闻。
约翰看了他一眼,然后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老街区本来空荡荡的路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身形曼妙高挑的女人。
下一秒女人转过身来。
凌厉乃至极具侵略性的美貌如同世间最鲜明的色彩毫不掩饰的刺入眼眸,不论是她银色的长发,还是宝石般的神秘金色眼瞳,或者是精致毫无瑕疵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