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神色,“能当校长?”
赫敏:“……”
她有些的尴尬的继续道:“但是斯内普教授在战斗中受了重伤,现在还昏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小天狼星和卢平夫妇还有穆迪比尔他们忙着追捕流窜的食死徒和狼人,已经三天没见到面了。”
“城堡里还有很多伤员需要转移,哈利和罗恩还有金妮在帮忙转移伤员,都快忙不过来了。”
“他们觉得我是麻瓜出身,更熟悉伦敦的地铁,”赫敏真诚的看着他,“所以就由我过来给您送箱子。”
夏洛克沉默的看着平搁在茶几上,那个旧的发白的老旅行箱。
战争结束了,所有人都很好,只有她……杳无音讯。
……
约翰下午回来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多了一个旧的旅行箱,而夏洛克站在窗边拉小提琴。
是一首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却悠然而绵长,让人无端觉得悲伤。
卷卷蹲在他的乐谱架子上,神奇的是它今天乖的出奇,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蹲着,连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着夏洛克。
仿佛它能听得懂那首曲子。
约翰觉得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于是换了衣服,悄悄的进了自己的卧室。
夏洛克把那首曲子拉了很多遍,直到黄昏散尽,黑夜降临。
星光陷落,云层罗布,街灯霓虹遥远的接上天街,钟表的指针每走过一秒,距离过去的时光就远一秒。
也许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清晨或者傍晚,有单薄的脚步踩过白霜铺地的树林,为听鸟语,为盼朝阳,为候春信;或者伫立于桥头,依暖青苔栏杆,等待哀歌的夜莺。
可是春信不至,夜莺不来。
于是就只剩下漫长的等待。
……
又是一个月过去,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雾弥漫的伦敦满都是冷翠色彩,漫长而虚幻,冷淡又深沉。
刚从苏格兰场回来的夏洛克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他以为是当事人,或者是哪位他没记住名字的警探,所以接电话时语气并不怎么好。
直到电话那头的人用和伦敦的雨一样低而温和的声音说道:“是我。”
他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
“你怎么不说话?”
苏拂没有等到他回答,就自顾自继续道:“你没有告诉我弗雷娅在白城堡?”
“你也没有告诉我,你去了那里。”
“她救了我,”苏拂似乎站在外面,凛冽的风声灌进手机的音筒,使得她的说话声不那么真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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