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症状,这次去看了心理医生,更是彻底确认了结果。
陆星北的猜想得到证实,心里却沉重的厉害,他握住了褚乔垂在身侧的手,声音是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医生怎么说?”
褚乔顿了顿,说:“抑郁症复发。”
“……复发?”陆星北心里一颤,褚乔以前……
“怎么回事?!”
褚乔闭了闭眼,不想解释什么,只挣脱了陆星北握着他的手,摘下了一直戴在腕上连睡觉都不曾摘下的手表。
那片被表带覆盖着的皮肤上是一道又一道交错的疤痕,在白皙的手腕上显得极为突兀狰狞。
那些疤痕几乎是一道叠着一道,不难想象疤痕的主人是怎样一刀接着一刀划下去的。
陆星北的眼眶霎时间红了。
他抓住褚乔的手腕,抚上那些微微突起的伤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褚乔一直带着那块手表从不离身,陆星北是知道的。
他记得一次抱着褚乔躺在床上,曾一不留神压在了褚乔的手表上,腰被硌得生疼。
之后他拽着褚乔的手腕把玩着,漫不经心的问褚乔,怎么从没见他摘过这块表。
褚乔回他说,他习惯了。
那时候陆星北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是了。
陆星北说:“手表不离身,说明有很强的时间观念,褚乔,你可真是个工作狂。”
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话。
陆星北几乎不忍再去回想,那时候的褚乔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褚乔终于抬起头,直视着陆星北,他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自持,淡淡道:“陆星北,我们……分开吧。”
“你说什么?”陆星北一怔,呆呆的看着他。
“我们分开吧。”
陆星北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失声道:“为什么?”
褚乔按了按越来越窒闷的胸口,面色平静的和他对视,只是慢慢的陈述道:“你该知道抑郁症意味着什么,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会变得暴躁易怒,疑神疑鬼,甚至会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去承担一份感情?”
这几句话几乎耗光了褚乔全部的力气,话到最后,褚乔的语气里带上了一分无法掩饰的自嘲。
他缓了缓,又道:“陆星北,我不能一味地向你索取却不付出,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这个能力……”
褚乔说到一半,目光触及陆星北的神色,忽然顿住了。
只见陆星北面色前所未有的阴沉,再无了一丝平日里温暖的笑意,他一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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