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诅咒之术最重要的一环便是祭品,下咒之人肯定要与其接触才能在其身上留下法印,山君不如去祭品身上找一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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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周觉得,竹澜的话很有道理。
这有道理的结果,便是他和小白一起爬了昱王府的墙头,然而脚尖还未站稳,就被一股突然出现的金光砸了个眼冒金星。
一人一虎从两个半应周那么高的墙上跌了下来,小白哀嚎一声再次变成了猫,应周则以一个仰面朝天的姿势落地,惨烈非常。
王府周遭的金色结界若隐若现,许是因为许博渊住在此处,这里的屏障比起笼罩人间的那一层完整了许多,被小白一闯,现出了形状,整个王府围得铁桶一般,放眼望去,竟然没有一丝缝隙。
应周摸着墙站起来,“没想到这里的屏障竟然这么强,真是为难你了。”
小白四肢敞开摊成一张猫饼,虚虚叫了两声。
应周道:“不行,许姑娘情况紧急,我得在这里守着,不能回竹澜那儿去。”
他们这一摔,虽然没有上回从万丈高空摔下时那么狼狈,但应周身上的衣服也脏了,发髻也摔散了,比起几个时辰前他站在琊晏阁的台上时那风华绝代的样子,可以说是灰头土脸。应周抱着小白,绕着王府走了一圈,绕至大门前时想了想,道:“我们在这里等罢。”
——不是他傻不会敲门,其实在爬墙之前他就已经试过了,只是敲了半天也没人来开,只得作罢。
一人一猫背靠着身后的大石狮子底座,在门前台阶上坐了下来。
天边外月明星稀,风中裹杂清爽夜露气息,应周歪着头,轻轻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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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既白时分,王府内院传来一声茶盏碎裂声响:“既然脉象没有任何不妥,为何阿鸾会吐血不止,会昏迷不醒?!”
被吼的太医战战兢兢,半句话也答不上来。
许博渊一夜未睡,眼底青黑,脸上阴云密布,风雨欲来。
床上许婧鸾又是“哇”得一口血,旁边侍女忙给她擦脸,然而擦得速度赶不上她吐的速度,床单早已染成了殷红发黑的颜色。侍女端着干净的水盆进来,没过一会就端着红的出去,如此循环往复已经折腾了一夜。太医们灌药扎针,能试的方法全都试了一遍,没有半点作用。
许博渊沉呼出一口气,闭上了通红双眼。
许婧鸾私自出府去琊晏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屡教不改。他虽是长兄如父,但也不可能真的拿根锁链把人锁在房间里不让她出门。更何况许婧鸾总能找到办法偷偷溜出去,爬墙,钻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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