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邓东尼。”卫鸿轩一点点回想起昏倒前的事情,气的浑身发抖:“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邓东尼很坦然的点点头:“对,你知道的。”
卫鸿轩想爬起来把这个可恶的老男人摁着狠狠揍一顿,手腕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上了铁链,拴在了四角的床柱上。银色的链子不粗,可是特别牢固,除了哗哗的金属撞击脆响,一点开裂动摇的迹象都没有。
眼前的处境让卫鸿轩瞬间汗毛全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细细密密冒了一层。
“你瞧,你这么不乖,非要逼着我犯病,用这种办法请你来。”邓东尼笑笑,语气温和:“都跟你说了,william不是好的人选,为什么你想了三天,还是要回去找他。就那么贱吗?”
“邓先生。”卫鸿轩深谙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努力压下气中风的怒火:“你看你现在功成名就,干嘛要做犯法的事情。我知道是我没注意说话方式,可能伤了你的自尊,对不住哈。要不咱们商量一下,今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我保证不报警。就此揭过行吗?以后有机会,咱们还是可以当朋友,坐下来喝杯咖啡聊聊天……”
邓东尼坐下:“皮肤真好,跟我想的一样。”
卫鸿轩只觉得脑海里嗡的一声,出现大写加粗的惊叹号——
难道他就这么吸引变态体质吗?他妈的有没有地方说理去!
房间没有窗户,看不到天色,更加无法求助。
“哦对了,”邓东尼噙着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刚才在回来的路上,wi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