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对面,大马金刀的:“上次他不是帮了你吗?老子后来逮着他狠揍了一顿,然后这怂货就同意了。”
简单粗暴直接有效。卫鸿轩也是无语了:“他的尸体你们怎么处理了?”
“烧了。”小平头拧开瓶盖,气体破冰而出的“啵”声清晰可闻:“我的刀收回来了,其他的,连着房子一块儿,砰,一把大火,管保他老娘都不认识他。对了,”男人仰头喝了一大口,痛快的抹了抹嘴巴:“痛快!我接到消息,如果你相好的真找到,也算给他个死心的交代。他们找了具尸体,身高体重年龄都跟你差不多,一块儿扔房子里跟那个老玻璃一起烧了。”
卫鸿轩的心重重一跳,又酸又疼:“我……也死了?”
小平头干脆的点头:“嗯呐,你的证件手机什么的,还有衣物腰带,但凡能剩点残料,都在那间房子里。如果烧的够透够久,成了碳,那就是fbi也没辙了。”
眼睛热热的,眼泪关不住。卫鸿轩想着别哭别哭争点气,还是没办法。
小平头看着他:“怎么就跟个娘们儿似的,水做的啊?多大事儿!”
卫鸿轩抹抹眼睛,抽抽搭搭的哭打嗝了:“我乐意……都要,嗝,死了……还不行我哭……我哥得多伤心……嗝……”
小平头沉思了半晌,突然凑近,极其好奇的好学状态开启:“你是同性恋是吧?我没瞧不起你哈,我就是好奇……我远远见过你男人一眼,块头很大应该练过的吧?你跟你男人,真做啊?就用那儿?不觉得……埋汰吗?不会笑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