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太但说无妨。”
“是这样,晓秀是我们家保姆,平常就住在一楼的小房间里,做了半年多了,干活也都很勤快,今天早上起来没见到她,我还在想她是不是不舒服去医院了没告诉我,或者有什么急事,我没多想就去阳光房里想浇浇花过一会儿再打电话给她,结果我一进去那里,就看见她披头散发坐在地上,脸上手上都是血...她还把花房里的鹦鹉给生吃了...道长,她之前都很正常的,这样太不对劲了,你说她是不是在外面招惹上什么东西了?会不会对我们家不太好啊?会不会...我们家这个房子有什么问题?”
东西南摇摇头,“房子应该没问题,风水也都很好,小秀现在在哪里?方便见她吗?”
“她在医院里,我和您一起去吧...我一个人在家里心慌,”赵太太虽然不是没见过世面,但是终究是个养尊处优的柔弱贵太太,看见早上那副场景,魂都吓掉了一半。
...
“啊!”病房里有女人的尖叫声,护士们站在门口不敢进去,这个刚刚送来不久的疯女人已经抓伤好几个人了,还把大夫给咬了,而且自从这个女人被关进病房里面,这房间的灯就死活都打不开,加上外面阴天,病房里昏暗的吓人,女人的尖叫声像是有什么人在虐待她一样凄惨,别说年纪轻轻的小护士,就是拉一个壮汉过来,他也得打怵。
“就在这里,”赵太太让护士们离开了,不安的站在病房门口,又不去推门,西南道长也懂她的意思,“我们进去看看就可以,赵太太你在门口等着吧。”
贵妇松了一口气,露出个带着温柔谢意的笑脸,东西南推开门走进去,周易北闷闷地拎着个又黑又大的公文包拎包小弟似得跟在后面。
门一关,里面的尖叫声忽然就停止了,几个护士好奇的伸着脖子看过来,这男人什么来头?这么厉害?
东西南一进到病房里面,就看见那个头发蓬乱的女人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不停的尖叫,身上也被她自己抓出一道道血痕,他停下来,等到周易北关好门,才抬脚往里走,顺便不经意似得清了下嗓子。
女人忽然停止了尖叫,瞪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看着他,先是愤怒然后是恐惧,她把身体缩成了一团,嘴里喃喃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走开!”
“给我闭嘴!”西南道长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连灯泡都被他吓的啪一声亮起来,之前的仙风道骨浑然不见,外套一脱甩在病房的椅子上,然后隔着外套把椅子拽到了自己屁股底下,坐下时还大马金刀地翘起了二郎腿,冷漠里透着十成十的不耐烦,活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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