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和死者光着身子躺在一张床上,他抄起铁锹把李卫国打跑后,跟他老婆打了一架,左邻右舍都听见动静了。痕检那边说土包上发现的鞋印是李卫国的鞋码。”
“李卫国白天出去喝酒,晚上回来打老婆,为了孩子两口子才没离婚,三天前李卫国又出去打工了。”杨洁说。
陆徽听罢,暼了一眼他的白板:“谁允许你们在我的白板上写字的?”
饶菲菲和杨洁面面相觑,饶菲菲怯怯地问:“我们分析案情来着……”
“这么简单的推断还需要分析,你们的脑子是用来装水的吗?”陆徽好险没说出更刻薄的词语,他喉结上下动了动,伸出手,“拿来。”
饶菲菲将白板递给陆徽,陆徽转身将白板架在树杈上,从口袋里扯了一截餐巾纸擦干净白板,重新写上关键词——【李卫国】、【李昀】。
【李卫国】那一栏下写【死者与其妻子上床】,【李昀】那一栏下写【母亲与死者上床】。
写完,陆徽拍拍白板:“想在这上面写字?自己去组一个小队。”
饶菲菲点头,杨洁的表情跟着严肃起来,她们一同说:“知道了。”
从这一刻开始,小组内的秩序才算建立起来,陆徽与小组内女性的隔阂削弱了一些。陆徽尊重女性,尽量收敛过分的言辞,但这不代表无限容忍,他有限的礼貌做不到这么严苛,当女性跨越“陌生”这个词语,陆徽对待女性的态度仅仅逊色于对待男性一些,至少去掉了更为辛辣的讽刺词语。
纪樊阳打完电话走回来,陆徽见组员到齐,开始就已经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