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刘老的聚会什么时候开?我挺感兴趣的。”
“一个星期后吧。”黄子笠将车驶出停车场上了高架桥,“怎么,宋先生想去看看?”
“不了,一周后我应该在林华。”宋卿川拒绝道,“刘老几个孩子啊?”
“三个,老大是个女儿,二儿子是个老师,小儿子五六年前去世了。”黄子笠说,“当时可把刘老气得够呛。”
“我听冯涯说,小儿子是病死的?”宋卿川问。
“对外是这么说的。”黄子笠说,“但你想想,如果是病死的,刘老能那么生气吗?”
“也是。”宋卿川附和地点头,“你过几天要去参加宴会?”
“是啊。”黄子笠打了一把方向盘,驶下高架桥,“宋先生吃辣吗?”
“吃。”宋卿川回答,“无辣不欢。”
“那就行,我订了川菜。”黄子笠把车停在路边,“小馆子,我经常来这家。”
“好菜不在门面。”宋卿川说,他推门下车,走进饭馆,黄子笠来到前台说:“我订了包厢,姓黄。”
“好嘞,诸位跟我来。”服务员打开了走廊最里面的包厢,“请进。”
黄子笠和宋卿川走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黄子笠要了两瓶酒,看架势是要好好给宋卿川科普一下中川市现在的形势。
诸川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心理咨询室。
眉眼冷冽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她对面坐着的男医生无奈而温柔地说:“我们之前说好你不能是我的病人了。”
“怎么不能?”刘葳说,“我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