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里,翻进小船把人拖到船上,拿起毛毯从头到尾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发动快艇驶到湖边。
那人缩在毯子里一言不发,陆徽暼了他几眼,生怕他死了。
快艇靠岸,陆徽把粗麻绳拴在码头边上的短柱上,站起身,问:“能自己站起来吗?”
年轻人浑身上下湿淋淋的,狼狈不堪的模样,他不说话,只是瞪着陆徽。
陆徽叹了口气,弯腰将纪樊阳的胳膊放在肩膀上把他架起来,两人踉踉跄跄地上了岸。
“还剩两条烤鱼,凑合吃了,明天一早,高局来接咱们。”陆徽说。
纪樊阳的视线停留在陆徽脸上,他的瞳色本来就浅,死死盯人的时候有点渗。
陆徽给他搬来凳子,摁着他坐下:“好吧,好吧,你说话,一句也行。”
“王八蛋。”纪樊阳吐出三个字,声音沙哑,他眼眶微红,似乎有些委屈,“你这个王八蛋。”
“太没创意了吧。”陆徽将冷了的烤鱼在篝火上热了热,递给纪樊阳,“尝尝。”
纪樊阳接过烤鱼,咬了一口,惨白的脸色红润了一些,或许是被火光映红的,他嘶了一口气:“有点辣。”
“我吃着刚好。”陆徽拿起另一只烤鱼放在架子上烤,“现在可以说说你伟大的计划了。”
“我……”纪樊阳抿唇,酝酿半晌,说,“我一个朋友说,发射特殊频率在特定范围内可以干扰心脏起搏器。”
“你说一个二十五六的男人,千方百计接近一个女人,成为那个女人的未婚夫,就为了在聚会上把老丈人弄得心脏病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