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们必须自恋?”陆徽反问,他抬起左手腕,手腕上扣着银色的表,“这表挺好,还防水。”
“我特意拿的防水款。”纪樊阳说,“柜员可能腹诽我土老冒吧,买这么贵的表还要求防水。”
“你也二十八了,对未来没什么想法?”陆徽问。
“等我到你这个年龄,再考虑以后吧。”纪樊阳说。
“别啊。”陆徽笑嘻嘻地说,“你是有四个前女友的人,我可一个都没有。”
“因为你总爱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纪樊阳暼了他一眼,“你的腿,现在疼吗?”
“……还行,暖和了就不疼了。”陆徽说,他双臂枕在脑后,“真的没什么意思,我有时候觉得我应该死在十五岁的那个造纸厂。”
“我还觉得我应该死在门外那个湖里。”纪樊阳说,“或许我们都为了一件必定发生的事情活着。”
“我不信宿命说。”陆徽歪头透过窗户玻璃看闪烁的星空,“我没想过我能活这么久。”
“我也没想过我能为一个人去死。”纪樊阳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生气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是啊,我喜欢你为我而生气。”陆徽转过头,笑眯眯地说,“你像是从不生气的样子。”
“我生气啊,我把你的吉他和音响都卖了。”纪樊阳回之以微笑,“然后告诉丁心雨你和我不是一对,你为了个女人装gay骗我的。”
“……什么?”陆徽睁大眼睛。
“丁小姐说,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纪樊阳说,“我用卖音响的钱买了一张去帝都的机票,但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