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是销赃,只要她有所行动,我们就赢了。”纪樊阳说。
“是的,你该夸奖我,随便说点什么。”陆徽笑起来像只蹲在树桩旁的狐狸,“或者,你很期待见到你未婚妻?”
“闭嘴吧。”纪樊阳拍了一下陆徽的肩膀,“惟恐天下不乱的混蛋。”
“多谢夸奖。”陆徽走进办公室,坐在桌子旁找了张稿纸,拿起笔写,刚写几个字就把笔塞进纪樊阳手里,“我说你写。”
“……怎么,你不识字?”纪樊阳又好气又好笑,伏在桌面任劳任怨地代笔,“说吧陆大文盲。”
“你说刘葳看到她未婚夫的字迹会怎么想?”陆徽托着下巴,“我猜她吓坏了。”
“好吧好吧,都是你的理。”纪樊阳写下第一行字,【亲爱的岳父,您好】。
下午。
徐队走进办公室,刚进门就说:“你给刘铠寄了封信?”
“消息挺灵通啊。”陆徽趴在办公桌上懒洋洋地说。
“我的线人得到了一个消息。”徐队敲敲陆徽的桌子,“沿三弯河的一个仓库,有异动。”
“说明白点。”陆徽挺直腰杆,表示自己态度认真。
“那个仓库位于三弯河南岸,水深浪小,易于停船,一直被风潮食品企业占用,三个月前,风潮食品倒闭,仓库被一个皮包公司租下。”徐队说,“仓库空而不用,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就在今天,有车陆陆续续开进仓库了。”
陆徽思考半晌,说:“你觉得和刘家有关?”
“你觉得呢?”徐队反问。
陆徽盯着徐队,像条嗅到鲜血气味的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