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那个和范辙拥有一模一样面庞却不是同一个名字的男人:“你不是范辙。”
“真不巧,他确实是。”陆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在他的眼中,男人和女人,没什么差别,他不会因为女性的柔弱而退步,亦不会因为男性的强硬而屈服,他对所有人都抱有冷酷的猜测和极尽的讽刺,“他是个警察,很酷吧。”
纪樊阳噙了一口茶:“我是不是范辙,刘小姐心中自有答案。”
“你看着范辙被带出去,你知道他一定活不了,你却不救他。”陆徽吊儿郎当的语气渐渐认真,“到头来,你认定的只是死在刘铠手中的范辙,因为死人让你更安心,对吗?”
“你在责怪我不救他?”刘葳的视线转到陆徽身上,“你以为我不想救他?”
“你救他了吗?”陆徽放下杯子,彻底撕掉几天来的淡泊,“你装得跟他欠你多少似的,连违反你爹的命令都不敢,你有什么证据说你恨刘铠?凭你暗搓搓动手脚引导你弟弟被害?说白了你就是个懦夫,别提什么刘家大小姐,你就是个被权势左右的可怜虫。”
“我爱他。”刘葳情绪剧烈波动,“而他辜负了我的爱。”
“放屁,你爱个屁。”陆徽拍了一下桌子,“你爱他看他去死而不敢出手搭救,知道他是卧底反而觉得自己被背叛,我告诉你,他若是看上你,我直接戳瞎他的眼睛。”
纪樊阳包容的看着陆徽闹腾,他喜欢看陆徽为他动气的样子,剥掉冷漠超然的外壳露出柔软的灵魂,这样的陆徽让纪樊阳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我忘了愚蠢和自欺欺人总是相伴而行。”陆徽喝光了杯子中的茶水,抢过纪樊阳的杯子咕咚咕咚灌水仿若在灭火。
刘葳出神的看着他俩的互动,范辙是个近乎神经质的洁癖患者,他的白大褂从来都是一尘不染,他与每个人握手后都要用消毒液清洗,然而现在,却任由陆徽拿起他的杯子喝水没有任何异议。
“所以这次审讯根本是无意义的?”刘葳说。
“是的。”纪樊阳点头,“我们并没有对你提供的信息抱希望。”
“那为什么要耗费时间?”刘葳厌恶地看向陆徽,明知道感情被欺骗,她还是无法对纪樊阳那张脸升起厌恶感。
“因为陆组想。”纪樊阳耸肩,“我无条件跟从他所有的想法。”
陆徽满意地眯起眼睛,把手中的两个空杯子塞到纪樊阳怀里:“去接两杯水。”
纪樊阳站起身,拿着两个杯子走出审讯室。
“说了这么多没用的,我们来说点有用的。”陆徽恢复了吊儿郎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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