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也是可怜可爱的。
贺兰谨睁开了眼睛,他挥开周重道的手:“走开。”没个好声气,好像全然忘记了前夜是谁得罪了谁。
周重道的手就顺着贺兰的下巴划过脖子,摸到锁骨,在那里徘徊片刻,然后轻轻按在他的胸口。
“你是怎么长大的?”他问贺兰谨。
贺兰谨在床上不说正经话:“喝奶兼吃饭。”
周重道不理他的笑话,俯身吻住他的唇。起初是唇瓣相触,贺兰谨不为所动。周重道更加殷勤了些,用舌尖挑逗着他的唇角。贺兰谨这才微微张开嘴,两人唇舌交缠。
夏天天色亮得早,亮得快。尽管窗户紧闭,帷幔放下,床帷间还透进了嗳昧光线。
周重道己经能看清楚贺兰肩头上的红痕,那是他昨天夜里留下的痕迹。他用指头划过,又顺着向下吻去。
“殿下,”贺兰谨推推他,“殿下不是真想在床上赖一整天吧?”
周重道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但仍用手脚困住他,微笑道:“我昨天说了,要在床上一天一夜,就是一天一夜。”
第8章 捌
周重道闭上眼睛,含住贺兰的唇,轻轻戏弄亲吻,像两条相襦以沫的鱼。
贺兰谨仿佛也动了情,伸手抚着周重道的脸颊,低声道:“下面玩什么?”
到中午时候由赵九真亲自服侍,端了午膳进来。
周重道没有要酒,喝酒是为了助兴。他对贺兰谨的兴致足够,不需要更多。
赵九真进来时候,室内窗户都打开了,此间敞轩,窗户对开,形成穿堂风,十分凉爽。周重道和贺兰谨正坐在床上玩双陆。两人掷骰子掷得盾飞色舞,衣衫虽然随便,但都还传得整齐。
见赵九真端来了饮食,周重道叫他:“就放在床上。”
赵九真看了眼宽敞大床,上面己经铺了一床的东西一几本舂宫画册,琳琅的九连环,棋子滚得到处是,几个旧印章散落着,皮影和琉璃灯堆在一角。
两人似乎在床上玩了半天。
他略略整理一番,把午膳尽童美观地宛如在餐桌上一般摆放好:“殿下,午膳只要这些吗?”
周重道正忙着算点数,挥挥手赶他走:“够了够了。”
赵九真端来的尽是些点心冰饮,一样正经饭菜都没有。
周重道一边抓着糯米团子,一边玩欢陆。贺兰谨起初还不愿意,见他这样,干脆也放开了,拿了冰饮吃。
只是他比周重道还文雅些,吃了一口,就将杯盏放在一边。
周重道笑道:“我小时候在宫中长大,自然万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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