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看看呗。”
掺和不上还看什么,祁阳沮丧:“景叔和爷爷被带走了。”
“我听王良说了。”祁云轻轻拍着他肩膀:“你长大了,这些天要辛苦你了。”
祁阳从小到大几乎没感受过父爱,这句矫情的安慰让他鼻头一酸,眼泪差点涌上来,他低着头啧了声,大步走到门口,又望着祁云。
祁云挠头,跟上。
景青禾的办公室就在祁阳旁边,跨出门就到。祁阳握住门把手一拧,门居然开了。
景青禾走得匆忙,门没机会反锁,但文件摆得整整齐齐、电脑空调都关了、椅子也摆回到桌子底下。
“这布置倒是和他年轻时一样。”祁云打量着房间,挨个指着:“我出国前他办公室就这样,门右边是书柜,书柜下方是保险箱,往左是桌子,靠窗是一盆万寿竹。这桌椅书柜是换新了,位置倒是一点儿没变。”
祁阳拿起文件最上方的眼镜盒,里面是他上次见到的、那副锈迹斑斑的金丝眼镜。“景叔是个恋旧的人。”祁阳说。
祁云:“你听说了吧,产业园的计划是在咱们义华山穷水尽的时候提出来的。计划风险性很大,万一产业园亏了,义华只有宣布破产。你说你景叔这么传统的人,怎么就在这事上这么大胆?”
祁阳怔住,听祁云又说:“他不是恋旧,是重情。”
“他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义华完蛋。当年父亲供他读大学,对他有恩。他毕业后,那些大城市、好企业都没去,来了咱们义华。后来化工行业断崖式下跌,义华也在破产边缘,是你景叔第一个提出要建产业园,我和你爷爷都觉得虽然大胆了点儿,但是可行。”
“后来怎么闹翻了?”
“是啊,闹翻了。”祁云看着空空的房间,又朝窗外望,看热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波,有人看完稀奇走了,又有人来。
“这不就是原因吗?”
简知行走出义华大楼就被人围住,有的摆出一副自媒体、大v的模样,不由分说就拿手机往他脸上拍,不停地问‘你是不是义华员工、里面发生了什么……’,简知行挡住脸,扒开人群往外走,突然感觉有人拉了他一把。
简知行抬头一看,是曲霆。曲霆把人拉到车上,飞速带离义华。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从楼里出来的?”
两人同时开口,顿时明白他俩都是看到报道,不约而同来义华看风向了。
“我在楼下站了会儿,被祁阳看到了,然后被人带了进去。”简知行说。
“他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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