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试一试,你愿意让我试吗?”
谢春行向窗外瞄了一眼,得意地故意做了一个快要吻上叶栖华的姿势,顺便隔空使力放下了窗帘。
裴扬风急火攻心怒不可遏,一脚踹烂了那扇门:“谢春行!”
谢春行把叶栖华护在身后,得意地抬起下巴:“宣王殿下,就算你位高权重,也不该强闯陛下歇息的地方吧。”
林月白听林逸思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裴家大小姐裴若瑜,与府中的鲛奴相恋,怀上了孩子。
那时裴大小姐已经到了该入宫选秀的年龄,两人便相约私奔,在历州隐居生下了一个孩子。
孩子刚出生,裴家就找到了他们,老将军对着女儿说起朝堂局势,说起裴家沉浮三百年。裴若瑜终究还是选择放下私情,隐瞒这段经历入宫封后。
鲛奴被裴家的小少爷改变身份送到潺塬城,并警告他,此生再也不要妄想见到自己的妻儿。
林月白在这个故事中恍惚着,直到深夜半梦半醒间仍然能听到这个故事的声音。
他记起了凤宁皇后的脸,高贵美艳的皇后娘娘从不嫌弃他的鲛奴身份,温柔地教他读书写字。
这样的机会并不多,林月白很珍惜。
他从来不敢想,如果温柔的皇后娘娘是他的母亲,那该有多好。
他因此嫉妒叶栖华,他怎么可能不嫉妒,一模一样的脸,叶栖华是注定要一拥江山的嫡皇子,他是卑微下贱的鲛奴。
他隔很久才能小心翼翼见一面的皇后娘娘,每天都在教叶栖华读书写字。
但这份难堪的嫉妒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