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得狂犬病还是怎么着?见着个人就咬,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秦天,你他妈给我闭嘴!”秦海沉声呵斥。
秦天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
秦海再转头看向云清时,云清依然皮笑肉不笑盯着他,张口便阴阳怪气道:“秦总,十六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下药这么烂俗的手段都能被你用上,看来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玩得挺溜的。”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秦海悔恨万分,早知道就不该鬼迷心窍听信了秦宇的话,当他昨天晚上回到卧室发现云清离开后就知道他和云清之间的缝隙已经变成鸿沟了。
此刻秦海顾不得面子,拉起云清的手焦急解释:“小清,那都是我二哥秦宇的主意,其实我没有想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一时间没有控制住。”
“够了,秦海。”云清面无表情甩开秦海的手,退出一定距离,“我们的联系就到此为止吧,你们秦家人真是越来越让我恶心了。”
说完云清转身便走,似乎担心秦海会追上去,他走了没几步忽然小跑起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秦海的视线中。
秦海神情麻木僵硬在原地,甚至还保持着被云清甩开双手的姿势,在秦天和佣人们眼巴巴的注视下,羞耻感开始逐渐回笼,秦海一张老脸被云清刚才的话羞得通红,顿时恼羞成怒把气撒在佣人身上:“还看什么看?再看的话给我滚出秦家!”
佣人吓得作鸟兽散。
“一大早就是一出好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