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休想离了我。”他低下头轻轻舔舐方才留在李泱的肌肤上的那处伤痕,排列整齐的牙印红的发紫,若再深一分怕是就要见血了。突然游夙又抬起头,似笑非笑道:“我竟忘了,妙奴你可是一直想杀我的。”他说着忽地歪了歪头,眼中秾丽与残忍并存,笑道:“就算我死了,那也不妨事,我便化成鬼,夜夜缠着你,叫你不得安生。”他姿容卓绝,恍若天人,可口中所讲之话却透着阴寒至极的意味。
李泱目光投向虚空,轻轻抚着游夙的后颈,他心绪难平,荒原般的心境骤然起了风霜雨雪,叹息一声,道:“既然知道我想杀你,又为何不肯放手,阿夙,你到底想怎样?”
游夙细细地吻着李泱的耳廓,猩红的舌尖向内探去,舔弄吮`吸的声音在李泱耳边作响,游夙随后又若即若离地吻着他的鬓发,手却不留情面地将手探入对方裤中,极尽揉搓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