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有突厥人的埋伏,这才急急忙忙离开了并州。徐奉光眼下是与五哥没甚干系,可是以后就说不定了。”李泱又道。
李沣大骇,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急声道:“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何必与我打哑谜?我知道六弟在并州负伤受了惊,可要恨也该恨那些不知死活的突厥人,并州刺史难履其职,你要抓要杀也随你的便。眼下在我面前说此模棱两可的话又是为何?”
见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李泱神色依旧从容,也不再掩饰,直言道:“我知道五哥巴不得我立即杀了徐奉光。但并州之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徐奉光也好,还有那方达也罢,他们的命都在我许与不许之间,但我还不想杀他们。”他说到此处温和地笑了笑,在路过的宫人眼中,他仍是好脾气的雍王,可在李沣耳中,却如恶鬼无异,李泱接着道:“便是五哥的前程余生,也一并在我手里。五哥恐怕还
不知道,那日徐奉光等人并未将那些突厥人杀尽,有两个在别处望风等候的逃了出去,正巧其中一个落在了我手里,他说朝中有人暗通他们的部落首领,想要杀了我。那些突厥人被利用了不说,还全军覆没,五哥你说他恨不恨?”
这几句话足以在李沣心中掀起恐惧的惊涛骇浪,他甚至来不及去细究李泱是怎么抓到那个突厥人的,一个徐奉光已足以让李沣担忧不止,此时却又多添了突厥人。
李沣勉强站稳,仍是充楞道:“我不知···”
可李泱却抬手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