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意,继续笑道:“王妃临盆的前一日,雍王正在誊抄毗沙门天王经,于是便借了多闻为小名。多闻的眼睛同雍王真是一模一样,连陛下都说像···”
叶临尚在滔滔不绝,游夙却一字也听不进去,他直直地望着奶娘怀中懵懂不知的多闻,那是融着李泱骨血的孩子。游夙犹记起去年秋初当他得知崔妃有孕时的心境,转眼间李泱娇妻幼子在侧,而他却仍是两手空空。
自顾自地说了半晌,直到秋娘闹着要下地,叶临才止住了话头,好奇地问道:“你该见过宅家与皇后了吧?怎的又到这里来?”
游夙收敛了神思,微微笑了笑道:“我方才向陛下述职,如今朝中雍王殿下领诸事,我也该过来将朔方军情禀报一二。”
叶临了然地点了点头,道:“也是,那看来雍王今日倒不便同我们去打球了,方才我遣奴子去问,他正与户部的人在说话,也该出来了。”他话音刚落,便瞧见了李泱的身影。
李泱从政事堂出来时原还想着户部的事务,可在一片春深中望见游夙的那刹那,他不由地怔了怔,李泱知道游夙左右不过是这几日回来,但他仍觉得有些突然。
既然游夙要禀报军务,叶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