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烂在肚子里的,可又怎想那日撞到了景王,他心中慌乱,又遭逼问,便将所见之事和盘托出,事后他曾有过后悔,可又有些隐秘的兴奋,当初是游夙害他进了掖庭,他的前程是被游夙断送的,因果轮回,所以老天才让自己看见了他与雍王的苟且之事。
“那···那日,奴婢沿着宫墙清理灯台,刚到了崇明门附近,便见游···游将军拥着雍王殿下,举止轻浮。”马经说完,又朝着皇帝磕头道:“奴婢不敢胡言,皆是奴婢亲眼所见,句句属实。
李泱轻飘飘地看了眼马经,又道:“臣记起来了,当日三郎回京,向陛下禀明军情后,确实与臣见过面。那日叶驸马本约了臣一道去打马球,后来因三郎有军务要与臣说,臣便提议边走边说,期间因三郎治军太过严酷一事,臣就与他起了些争执,却不料被这内侍误会。”
李沛听了,似有不齿,似笑非笑地问道:“六哥心性向来温和,怎会与三郎起了争执,还在那样少有人迹的地方?”
李泱没有望向李沛,而是深深地看了眼皇帝,回道:“三郎是朝中股肱之臣,又是皇后幺弟,向来得陛下信任,臣若在大庭广众处与他起了龃龉,岂不是置陛下意愿于不顾?”他不知道皇帝会信自己还是会信那个小内侍,但无论如何,他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李泱心中思绪万千,此时已别无他法,惟有孤注一掷。
李泱继续温声道:“臣今日来,还有一事要禀,还请陛下能容臣将此事讲完。”
皇帝看了眼杨海,后者会意,立即将马经打发了出去,皇帝又对李沛道:“你也先去吧。”李泱是他看好的储君,眼下情况有变,皇帝心中也是将信将疑。
李沛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先退了出去。
待他们都出去后,李泱才将那本溏报呈给皇帝,道:“甘州大捷,但游夙嗜杀成性,不停劝告,坑杀俘虏万余,此举实乃深负陛下仁义教诲。”
皇帝神色一变,他抚着额头,竟也不看那本溏报。李泱恭敬地道:“陛下曾说游夙擅自离开朔方,又加之如今他妄自擅断,他虽军功在身,可亦不能如此胡作非为。”
皇帝阴晴不定地看着李泱:“你这是何意?”
“昔日孙家之祸,犹在眼前,游夙比之孙世辉,有过之而无不及。”
殿内只有静默,李泱确信皇帝明白自己的意思,此话一出,他与游夙有无私情就已经无关紧要了,即便皇帝深信马经所言,那此时他也应该知道了李泱的选择。
傅绍秋原以为雍王去去就回,竟没想到等了许久还未见雍王回来,好在他不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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