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识途问道:“他们是昨夜遇害的?”
燕无花点头:“准确地说是今晨,镇上的人一清早才发现尸体。”
赵识途又问:“是在何处发现的?”
燕无花道:“就在我的医馆附近。说来惭愧,这横祸皆因我而起。”
站在他身边的骆欢立刻道:“燕先生,你可别这么说。”
燕无花摇头道:“可事实即是如此,这些天来,镇边时而有贼偷出没,窥觑我手中的宝物,李大哥他们知道情况后,便轮流在寒舍左近巡逻守夜,唉,若不是为了我,他们怎会遭此毒手。”
一直从旁沉默的李大哥也开口道:“燕先生,你是救死扶伤的活菩萨,我们多少弟兄受过你的恩惠,保护你的安全本就是分内之事……”
骆欢也跟着道:“方圆百里,就只有你一个郎中。今后你若是走了……”
燕无花摇头打断他:“我既已惹上祸端,为了大伙的安全,就更不该久留于此。”
赵识途听了这番话,不由得又将燕先生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见这人的衣衫虽然干净,却很陈旧,手肘和袖口处磨得褪了色,再瞧瞧对面的李大哥,更是满脸风霜,想必常年风吹日晒。这石头镇毗邻大漠,与蛮夷之地相接,常年遭受战事侵扰,生活之艰辛,恐怕旁人很难想象。
想到这里,他那怕软不怕硬的脾气又涌上来,只觉得心中又酸又苦,横竖不是滋味,沉声道:“诸位先莫要惊慌,眼下最重要的是抓住凶手。”
燕无花转过头,盯着他看了少顷,忽然躬身行礼道:“赵镖头果然侠义肝胆,燕某也是如此作想,只可惜我比不上各位,空有一腔悲愤,却不通半点武艺,不仅帮不上忙,还要累及旁人,若非有赵镖头挺身而出,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话句句诚恳,眼神中的感激之情,倒令赵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