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营生?”
赵识途道:“不是,是镖局的营生。”
赵识途抬手一指,指向镖车上的旗子。
他的镖车就停在村口,旗上绣着“护途镖局”四个金字,迎风招展。
李大哥盯着看了一会儿,道:“明天咱们骑马上路,这金字招牌,怕是不能带在身上了。”
赵识途勾起嘴角,手臂打了个回弯,食指对着自己心口点了点:“没关系,都在这儿呢。”
*
第二日,各人骑马上路。
这五匹马是李大哥精挑细选的,已是石头镇最好的坐骑,毛色深黑光润,都混有大宛马的血统,脚力惊人,能耐严热干渴。
马的脚程果然比骆驼快得多,出发后没多久,便把镇子远远甩在身后,错落的屋顶都隐没在黄沙中,再也看不见了。
然而越向深处走,周遭的环境便越是荒凉,饶是良马,也连连犯怵,裹足难前。
到了这里,赵识途才体会到李大哥所说的“不一样”。先前他们穿越的根本算不上沙漠,有官道,有驿站,甚至还有绿洲散布,白杨夹道。
这个地方别说官道,连羊肠小径都没有,更不会有人影,只有起伏的沙丘,羽毛似的沙子散落在石滩上,石滩在沙丘顶端有嶙峋的凸起,有些倒叉在地里,像一排排的野兽骸骨,形貌巨大,模样骇人。除石头外,真的野兽骸骨也时常可见,半埋在沙子里,表面已在风吹日晒下变得斑痕累累,或许其中还夹着人骨也说不定。
队伍怕走错路,只能放慢速度,跟着老狗的指示,边走边辨。
骆欢骑在最前方的马背上,老狗就抱在他怀里。
他安静得一言不发,连马蹄踏过沙地的声音,老狗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都比他发出的声音更大。
明月珠原本走在他后面,中途拉紧缰绳,放慢步速,退至赵识途身边,压低声音问:“赵镖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