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应该是下里巴人中的巴,真正的是一弦巴音。”言出,鸢鸾眼含惊色,巧珠瞪大眼睛,面露喜悦,“公子,你、你居然……”
后面的话被鸢鸾掐断,“巧珠。”目光投向桌上的琴,坐下的鸢鸾说道:“请!”清流面露笑容随她所请坐下。只见鸢鸾双手抚上琴身,丝音起,清流静心倾听琴中之意。巧珠则出去了一趟,折回时,手里拿着酒与杯,轻轻的关上门,将手中的酒杯置于桌面,酙满酒后退去一旁等待。
曲罢,鸢鸾伸手去拿了其中一杯酒端起,“公子,曲鸢鸾敬你一杯。”放下折扇,举杯的清流说道:“曲鸢鸾?纸鸢的鸢,鸾凤的鸾?”曲姑娘点头,两人共同饮下此杯酒,巧珠走上前再与他们酙酒。
放下酒杯的鸢鸾看向清流,“公子如何称呼?”他只简单答道:“在下叶清流。”鸢鸾眼含疑问说出,“一股清流?”微低头的清流点了点头。待酒酙满,鸢鸾不禁问起,“叶公子,我不明白,你先是在乔妈妈那里说是将人包下,后又送琴,岂不多此一举?”
清流露出笑容,“看来姑娘还是对在下的心意有所怀疑,所谓包下你就是为了要听琴呐。否则,天天都得和一群附庸风雅之士凑在一起听你的琴声,辱没了这珍稀难得的琴与音。”
鸢鸾不由笑起,“只是叶公子你这手笔未免有些太大了,如此举动只为听琴?叶公子要听琴哪里不能去听?”清流起身接言,“如果姑娘心中仍有猜忌,那么在下就此告辞。”
见他抬步要走,鸢鸾起身唤道:“叶公子。”清流的步伐随这一声唤定下,缓缓回转身来,相视一番,二人嘴角渐渐显露笑容。
琴声醉人,琴声撩夜。不觉,天明来到,已值巳时三刻时分,申家那里,申老爷满面阴沉的走进厅中,刚坐下,夫人走来询问,“怎么?老爷,不顺利?”他点了点头,“嗯,看来在这金陵之中要想动他并非易事。”
夫人一如上次般开始劝道:“老爷,我还是想劝你,十几年前的事已经没有任何痕迹,只要我们守口如瓶,叶大哥他们不会知道,不如……”
申老爷一拍手边的方凳,“行了,你不要说了。你这些不过就是撩以□□的话罢了,你敢肯定当年没有一个活口吗?还有,你不是曾爱上过叶归时吗?你说的守口如瓶,我可不相信。”
一言,如雷击顶,夫人抬手指着他,“申莫山,你!”她从胸中长出一气,“好,我不再劝你,你的事我也不再参与,将来无论你好也罢,坏也罢,我都不再多言。”言落,夫人转身季开厅中。
申老爷举拳重捶凳面,发出丧气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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