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凯像她一样喜悦。那几天,安虹从公司请了假,从早到晚都陪在他床边。两个人拉着手,她给他讲这几个月来公司或是家里发生的事。申凯一直微笑听着,有时也会含混不清的问一两句。安虹每次抬眼,都能看到他那深情脉脉的目光一直黏在自己身上。那时候,她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甜蜜过。
可是几天之后,申凯的态度开始有了转变,慢慢不让她整天耗在医院,也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无时无刻地关注着自己。他开始变得沉默,她每次偷偷看他时,都见他拧着眉头,好像在沉思,又像在放空。
医生说像他这样昏迷了几个月才苏醒的患者,一般复健的时间要需要几个月甚者几年。现在虽然他还不能恢复正常语速,一条腿也行动不便,但考虑到当日他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其实他的情况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申凯醒来后,安虹几乎没有再亲吻过他。之前她每次离开时,都要在他脸颊上印上一个晚安吻,可后来看到申凯有些不自然,她也就没有再坚持了。
他们之间这是怎么了?现在的样子,比之前做同事时还要生疏。安虹感觉,申凯好像在慢慢疏远她,让她快要看不明白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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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回家这天,正是圣诞节的前一天。
两个孩子上周就在姥姥姥爷的陪同下去美国玩了。王健青在洛杉矶已经安顿下来,邀请孩子们放假过去,说是这次要带他们去纽约大都市。安虹的爸妈在悉尼帮安虹忙活了近一年,她也想让他们出去散散心。所以,她给父母定了三周的美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