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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

她拈了池边的一朵野花，在手中轻轻转动。

“因为你塞给本君一坛百花羞，又披了本君的战袍，以一人之力独战六神，为本君挡下了那六子拼尽毕生神力，只能使用一次的诸天灭！”

“你一定要问，一个使徒如何独战六神？”

“因为本君一早将神脉给了你……”

“你替本君挡下诸天灭后身死，也同时弄丢了本君的神脉。本君从东煌台上醒来，只看到你的尸身，六翼凋零……而那场大战早已过去数万年，沧海桑田，杀你之人，已万事皆休。”

苏何兮重新在池边坐下，赤着的双脚在水中荡起波澜。

“与你在虚空山厮混那么久，却始终没有认出你，除了因为当时太过虚弱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本君如何也想不到，北珩神君居然变成了个女子。”

她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

慕黛青本听得出神，忽然被她这一句话噎着，“哈？”

苏何兮哈哈大笑，“北珩神君，是本君用尽毕生心血所创的杰作，就连面容，也借了他三分，正是你如今的模样。本君待他，犹如对待自己，甚至愿意与他共用神脉。只是……”

她说到一半，看着慕黛青的表情，却又玩味地停了下来。

慕黛青像是吃了蟑螂一般，脸色极为难看，“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原来你很久以前还是个死断袖！”

苏何兮笑得更加狂放，“哈哈哈！错了！死断袖是你，不是本君！你追着本君天上地下，不依不饶，本君索性划破虚空，躲入魔域，你就一头追入魔域。”

“本君造你之初，给了你六只翅膀，赋予你通天彻地之能，你却用那六只翅膀追得本君无路可逃。”

慕黛青嘴角一抽，若是一百年前给她六只能够通天彻地的翅膀，她必定依然会追他到无路可逃啊！

“本君之于北珩，有君臣之义，手足之情，父子之爱，同袍之谊，偏偏没有他想要的那个。”

“所以最后，千年之战中，本君本已是必胜之势，却被个死断袖乱了筹谋，给这人间，给六神，留下了一线生机。”

“他一心求死，而且要死得轰轰烈烈，才能在本君心中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

慕黛青开始吃自己前世的醋，“所以他做到咯！”

“数十万年的时光，足以磨灭一切。很多事，本君睡一觉就不记得了。”

“难怪你认不出他了。”

慕黛青又开始纠结地替北珩神君不值。

“不错，他虽然最后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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