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病好了,不好好念书,咋跑出来玩啦?”
珍卿一回头,是她不太喜欢的女人——余二嫂。她小时候被杜太爷打,这余二嫂,就笑嘻嘻地跟她说:
“你爷坏死了,天天就知道打你。我教你个巧宗儿,你爷那么多钱,你每回偷出来一点藏着,等长大了,你也学你爹你姑,跑到外面再别回来,那时候,你爷再打不着你了。”
杜太爷打她一个小孩儿,固然不好。
但余二嫂一个大人,却煽动仇恨,怂恿小孩子偷钱,离家出走,那也是没安好心。
不安好心的余二嫂,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味道都不对,珍卿回她一句:“磨刀不误砍柴工,我歇好了再学,学得更好。”
说着就自顾走开了,却听余二嫂在背后讥讽:
“人不大,口气挺大,天天显摆多用功,吹嘘自家好厉害,连个学都考不上,还跟多了不起一样,真是粪车滚子掉了——摆的一副臭架子。”
珍卿回头瞪她一眼,余二嫂扬着讥讽的脸看她,好像在说,你听到了又咋样,就是说给你听的。
珍卿正待不理她,忽见路上走过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叫麻婶儿,他男人名叫大柱子。
珍卿心里冒出个主意,就笑得很天真地问:“余二嫂,你跟大柱叔家,是亲戚吗?”
余二嫂莫名其妙,正在走路的麻婶儿,也嫌恶地说一声:“谁跟她是亲戚!八杆子打不着!”
珍卿看着麻婶儿,诧异地问:“那咋老看见大柱叔,给余二嫂挑水呢?大柱叔真是个热心人。”
说着,麻婶儿一瞬间狂化,猛冲到余二嫂跟前,日爹骂娘地指着她骂,说话间俩人大吵起来了。
麻婶儿特彪悍地嚷:“你个卖屁股的xxx,你敢偷老娘男人,打死你个sao货!……”
珍卿远远地劝说两句,见她们战况更加激烈,她就被“吓”跑了。
快走到玉带河的时候,在外面喂狗的汤老汉,他提着木桶站着,远远地看着珍卿走过来。
珍卿见状,连忙热情跟他打招呼:“汤爷爷,你家的狗咋拴起来啦?因为要下雪吗?”
汤老汉咧嘴笑:“最近老有人偷狗,我给它拴在家里,免得叫人偷了。”
珍卿纳闷地问:“为啥有人偷狗嘞?偷走了去剥皮卖吗?”
那黑狗冲珍卿吠了两声,汤老汉按住那狗,笑着说:
“剥皮卖是一个,天冷了,好多人爱吃狗肉,杀狗吃肉嘞。”
珍卿“噢”了两声,准备继续走路,忽听汤老汉问她:
“大小姐,听说你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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