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面,才吃到一半,站于东窗的小郭冷不丁“哎,哎”了两声,然后就扯着嗓门大喊一声。珍卿被吓得一个哆嗦,好半天心脏都砰砰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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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民:
见字如面。
关于你对莎翁戏剧的分类,我认同你摆脱外国的编序,但按照中国戏剧的传统,喜剧、悲剧之外,似还应有史剧、杂剧之分……
还是这一天的下午,珍卿回到谢公馆快四点钟,到家无事便给港岛的怡民写信,才只写了几行字,心口上一阵不好受。她感叹中暑了还真要休息,只好放弃写信躺到床上睡,一直睡到傍晚七点钟叫吃晚饭,她到一楼餐厅见家人都回来了,只是没见三哥。二姐说他在外面跟保镖头头黄皕说话。说曹操曹操马上也到餐厅了。
珍卿两个小时一觉好睡,觉得精神好了一些,三哥、二姐却还说她脸色不好。她便说中午就有点中暑,在慕先生家又吃了点一惊吓。吴二姐叫她饭后喝藿香正气水,珍卿连忙说道不用:“后晌慕先生给我买过,上来冲鼻子的酒精味儿,喝不下去,吃点水果比藿香正气水好得多。三哥,二姐,我中暑好多了,就是有一点累。是药三分毒,还是少喝吧。”
三哥跟珍卿的保镖已沟通过,便笑呵呵地跟她说:“今天又做了一件好事,不然也不会这么累吧。”大家纷纷询问她做了啥好事情。
珍卿重新提起来还有点哭笑不得。就说她在中古文化书馆二楼吃面,寿康原本安安静静在一旁,就听他冷不丁在旁边大喊一声:“偷人啦!偷人啦!!!”她中午本身中暑就嫌虚弱,寿康炸雷似的一阵瞎喊,她心脏都哆嗦了半天。当时见郭寿康喊完一遍不消停,更骑上东窗声嘶力竭地瞎喊。
郭寿康也是站得高喊得远,当时一条街的住户都听见人狂喊:“偷人啦!偷人啦!东边有人偷人啦!!!”街上拉车挑筐卖零嘴儿的,左近旅馆茶馆的客人,还有坐汽车路过的闲人,纷纷停下来一起循着声音张望,也好奇到底是谁家什么人偷人了。
珍卿连忙扯住郭寿康问怎么回事,才知道慕家东边的第三个院子里,原本有个少妇在晾衣裳,旁边摇篮里还有个小婴儿。郭寿康从这边老远就看见,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溜进院子,一个人捂着少妇的嘴扛起人就走,一个人拎起婴儿车也抱起来就走。眼见两个歹人把那妇婴塞进车里,寿康也是心急嘴不听使唤,脑子嗡嗡的,便信口乱喊“偷人啦,偷人啦”。
珍卿边报警边叫保镖去救人,说起来还多亏郭寿康乱喊“偷人啦”,一条街的住户并街上路过的人,还有茶客饭客都是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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