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太滑,云栈的手几乎搁不住,动了动,见他仍无反应,自己欠起一边身,慢慢凑过去。
他的发旋生在头两侧,云栈忍不住轻按了按,一直以来,他都疑心这个位置说不定哪天就会冒出出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
“源寂?”声音太轻,自己心尖都颤。
源寂不答,当真睡了?重生以来,他有些狡猾,云栈为保安全,凑在他耳边。
小桃精:小懒兔?啥意思?
脑海里隐隐约约有个印象……似乎有个小孩子。理不出头绪,小桃精干脆不理了,兴奋地想他到底想干啥?我就装睡。
叫他小懒兔都没炸,云栈信他果然是睡着了,于是悄悄靠过去,在他侧脸极轻地落下一吻。
小桃精:天、天、天哪!
可就在这时,身体里的另一个意愿强烈起来,使劲儿将占巢多时的小桃精往外推。
小桃精:太过分了!坏事就躲,好事就争!可是没办法,自己已有些衰惫了。
云栈见源寂的眼皮颤动着,似乎是要醒,有些慌,好在不一会儿就又平静了。云栈冷静下来,为自己刚才不克制的行为感到后悔。两人这种情形实在不妥,不能再这么放任自己、放任他,内裤必须穿上。旧的就旧的吧,比没有要好。云栈下床找了条自己的干净旧衣,本想叫醒他换上,可刚刚归位的原魂非常疲倦,竟真的陷入了沉睡。云栈没办法,只好轻手帮他穿上,刚掀起被子,就……尴尬了。
小桃精:羞羞羞。
源寂现在这个状态……不太好往上套,云栈只好胡乱拉上,又替他盖好被子,自己是无论如何不敢再留了,赶紧回到小房间里。
源寂睡得并不好,感觉……身上没有衣服,有人碰触到肌肤。这是梦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