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型会所,特别出名,不过你这种乖宝宝肯定不知道。哥带你去见识见识——不对外的哦。”
云栈一下顿住脚:“不会是那种吧?”
“哪种啊?”许一帆一脸暧昧,“放心吧,毒品、赌博、女人统统没有。不怕别人我还怕你家童科长呢。”
许一帆言出必行,包房里果然没有一个女人,而是一群年轻的男人。
于经理亲自作陪,为云栈倒上一杯酒:“大教授光临,蓬荜生辉,我先敬您一杯。”
云栈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可能,腾地站起。
“我老弟面嫩,我先替他一杯。”许一帆一口把酒喝了,拉着云栈到角落,脸上带着应酬的笑,声音却很正经:
“你听我说,老弟,记不记得咱两小时候,偷着喝你爷爷的茅台,偷着抽我爸的苏烟?”
小男孩儿到了叛逆期,家里越是不让做的越是心痒痒。抽的是最好的烟,喝的是最好的酒,可云栈就是觉得辣觉得呛,好奇心一解,再没半点念头,到现在都烟酒不沾。
“这个就叫……叫那个什么效应?”
云栈:“禁果效应。”
“对,心里痒痒,就尝尝,兴许一尝就恶心了呢,从此戒个干净,这辈子都不想了。诶诶诶!不准走啊,干不干的过场得走完,人家还举着酒杯呢,可别让我丢面子。”
云栈暗自摘了那副无框眼镜。做败类就算了,还要做什么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