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与黄口小儿计较。”裴方静不卑不亢。
“大胆!”王爷厉声。
总事公公听‘寒暄’内容过于恶劣,忙圆场拉走一人:“南岭芜都府检使裴方静,请见——”
殿内传来一声:“宣——”
裴方静径直走进殿门,与王爷擦肩的一霎。王爷的目光陡然一横,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荣儿的熏香。”
裴方静脚下一顿,亦挑衅般的勾起嘴角,冷哼一声,不予他多话。留下一缕二人同样熟悉入骨的清香,飘然进殿。
“……”晋王望望天,望望地,最后望向宫墙的角楼,侧头问:“本王怎么能名正言顺地砍了他的脑袋,剁了他的手脚!”
总事公公见四周只有自己与王爷离得最近,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只好硬着头皮清咳一声:
“谋害朝廷命官,是死罪,殿下。”
“尚方宝剑不行吗?”晋王思索着。
“裴大人已是上四品,不行的,殿下。”公公道。
“你帮我留意他有没有收受贿赂的行为。”晋王道。
“裴大人为官清廉,公正无私,绝不会做那种事,殿下”公公又道。
“……你这老头净帮着裴方静说话,怎么,他给你好处了?”晋王斜视过去。
“老奴实话实话而已,殿下。”公公低眉垂眼,不与王爷对视。
“老头儿,你不想混了吧……”晋王在这位伴着他成长的老者面前并不那么拘束。
“殿下,实在是裴大人无可挑剔。”公公实话实话:“殿下若实在是想给裴大人一个下马威,在为官上寻端倪还不如往其他地方寻,要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