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权当汗水。
把衣裳褪到腰间,松垮系着,鞋袜全脱。弄乱自己的头发清清嗓子,然后他将四周帷帐全放下来,在床上摆足姿态,等待衙役们闯进来。
在帷幔里,言荣手使劲掐了自己一把脸,又扇了几下,想来‘潮红’的面容应该是可以了。
言荣隔着被褥与濮阳桀叮嘱道:“小桀千万不要醒。”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见。
见里面的人许久不肯应门,衙役们便破门而入:“查房,查房。”
这时,言荣便开始在床帷帐里嗯嗯啊啊起来:“……官……官爷,随意。”
“里面的人,出来。”
“不……不行啊,奴家要……要……丢了。”
言荣夹着嗓子软叫一声。平时来的官爷们一般都会相视一笑,然后就撤了。
“出来。”帐外的衙役不为所动。
格外严格啊,这次的官爷。言荣心中想着,难不成是他功力减退,装得不像了?
外面的情形略感惊险。言荣一边继续装作正嗯嗯啊啊,无暇分i身的模样,一边想着对策。
软帐外的那位官爷不耐烦了,眼见着一只手探进言荣的帷帐,作势要拉开。言荣立马抬起腿,将他踹出去。当然他哪里敢真踹,只是伸腿如同撒娇一般的推搡。脚尖点在外面人的胸膛,挑逗似的在他胸前磨蹭几下毕竟是个正经官爷,言荣能感受到他突然绷紧全身。乘胜追击,言荣接着将腿转了个方向,用脚撩开帷帐。至于身后的,床里面的情形,被言荣挡得严严实实。而且言荣认为,他摆出这么一出,这些官爷不是羞得不敢看他,便是只会盯着他的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