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附在他耳边说道:“你身上有伤,不要乱跑。”
“只是出去透透气。”濮阳桀依偎道。
“这位是濮阳公子,一位常客。”言荣为屋里的锦城解释:“江湖中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没吓到你吧。”
锦城揉了揉自己的脸:“没有。”
“那便好。”
“濮阳公子,奴家要带这位弟弟去他的寝房,请公子耐心稍候。奴家去去就来。”言荣端起腔调道。
濮阳桀在他身上蹭蹭,许久之后才放开他道:“好吧”
言荣将锦城招来,领他去自己的卧房,一路上闲唠起来:“这三楼就空房多,清净。若你不喜,二楼北侧还有一间房,只是格局小了些。”
“关荣的信中未提及你何时动身,若早知你脚程如此之快,我也好早做准备。”
“我对锦城的胆量钦佩得很。千里迢迢来到上京,孤身一人,也没个照应。我听说最近官道也太不平,锦城幸好没遇到那些山大王……”
“你瞧瞧,就是这里,这原是云平的房间,如今他搬到楼下了,他喜欢素雅,颜色看着淡些。锦城意下如何?”
“我想,我还是回去吧。”柳锦城忽然道。
“回哪?”
“江州。”柳锦城注视着言荣的眼睛,言荣并没有错觉,柳锦城似乎是在鄙夷他。
“锦城是觉得哪里不妥?我去找妈妈说。”言荣呆住。
“不必劳烦,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柳锦城道。
言荣的思绪急转:“可是濮阳公子?”
他只能想到这里,在他出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