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搭话。
晋王语气不似玩笑,老鸨忙跪下来:“万万不可啊,言荣也是我们这儿的红牌,若少了耳朵,肢体有缺,实在有毁形容,他这一辈子便是毁了……王爷,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正好此时,关荣叩门而进。
晋王霎时为来人吸引住目光,他定睛一看:“果真是个妙人儿。”晋王忽然脸色转好,对着跪成一排的三人道::“再有下次,定不轻饶。滚下去。”
出了房门,离王爷远了将近一层楼,老鸨这才拍着胸脯道:“哎呦,可算躲过一劫。”
言荣也缓出一口气:“好在有惊无险。妈妈,都叫你不要把我俩的名字取那么像。”
“这不好记吗……”老鸨推卸道。
一旁的杂役还未从方才恐惧中脱出神来,他脸色铁青,虚弱道:“这次多亏荣弟你了。”
言荣语气安慰:“你该谢的是另一位荣弟,那位王爷,可是看在关荣的面子上。”
“都要谢,都要谢,若没有你挺身而出,怕是等到关荣来,我的耳朵就剩下一个血窟窿了。”杂役冒着虚汗。
言荣难为情道:“哪有的事,我也是一时口快,没经过深思熟虑,差点谁都没保住,林哥平时也待我不薄,再说这话,我可要羞死了。”
“行了,干活去吧。”老鸨平复完心情,便想着要招呼客人。
“好。”杂役也接着跑起腿,可就是走起路来还有些发飘。
见状,言荣转脸抓过老鸨,替老鸨忧心起来:“妈妈也要小心,林哥过耳不忘,又是咱楼里的老人了,他从没出过这样的差池,想定是你糊涂了……你精神着点,那样的显贵,我们可招惹不起。”
“知道了……”商云涣嘟囔起来:“就你一张小嘴一天到晚不闲着……”
第一次来玩,便留下这般印象,想是以后这位权贵都不会再来了,可架不住他们卿欢楼的头牌关荣的魅力大,愣是将这小王爷慢慢套住了,慢慢地晋王也成了卿欢楼里的常客,但他的品味极高,从来只招关荣。
一次关荣不在,王爷兴致缺缺,便坐在楼上席间听当时的一位名伶唱曲,权作消遣。
这位名伶是老鸨花大价钱从江州特意请来的,一是为招揽生意,气气对门的百灵坊,一是为了捧红言荣。老鸨以前总说言荣琴棋书画要占一样,言荣学了,在琴棋书画他都能拿得出手之后,又要他学会唱曲儿,言荣的声调尚可,可让他天天扯脖子喊,他实在没那个力气,再说他也没听那曲子唱得有多好。但架不住老鸨成天在言荣耳边念叨,言荣烦了便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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