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将这样的猜测说出来,是因为我不想对殿下有任何隐瞒。”言荣顿声,头低得更深,露出后面好看的颈:“言荣今日言尽于此,今后也绝不会多嘴向任何人提起此事,言荣命轻贱,若有朝一日殿下听得什么风声,疑心言荣了,殿下不必试探,杀了言荣便可。”
一瞬间,仿佛全天下都安静了。
久久,晋王开口道:“……你到底要什么……”
言荣仰起头,目光灼灼,笑意浅浅,那是谢殷虓后来再也没忘记过的神情:“只求殿下永远像今日这般待我……”
言荣交了实底之后,悔不当初。
“殿下可否移驾后院?后院有我专门为您扎的靶子……殿下的暗器,去院里练比较好……”
“殿下,墙上为何会有裂缝?哪里来的血迹?”
“殿下您的鸽子可否放在笼子里养,不要让他们乱飞,鸟粪已经拉到床里面了……”
“殿下?……”
“殿下!”
以前王爷这种行为叫赖着不走,如今王爷这种行为叫定居……
一天到晚躺在软榻上,出恭还要言荣扶着。
他这造的什么孽……他不就是表达了一下他的感激之情吗,说了一下自己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真不应该冲动。
“濮阳桀……你和他还有交往吗?”一天,言荣陪晋王在后院打靶子的时候,问道。
“那位西域公子?他不常来了……好像是家中有事……”
晋王思索道:“传闻西域有一套接骨医法可将八十岁老者的双腿重焕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