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除了没吃到过白饭和肉食,这样的日子几乎无可挑剔。言荣甚至冒出一种在这里当一辈子的祭品都比回去作伶官强的想法……
但是这样的想法被一个突然的巴掌扇醒了。
那天言荣跟在铃铛的后面,隐隐觉得空气中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令人不安。
一群人乱七八糟,还间杂着刺耳的奸笑,听起来就不舒服。忽然有人就掐住了言荣的脖子,扯下他身上唯一算作衣物的被单,将他按倒在地,一个人的重量压上了他的腰。
言荣本能地挣扎,却被身上的人揍了一拳,揍到肚子上。言荣老实了,他听见掐着他脖子的人发出狞笑,言荣一阵恶寒。他听见铃铛在自己的左手边,铃铛的响动得乱躁,他好像也被人困住……
可是言荣无助无援,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抱着一丝希望向铃铛的方向求救:“救我……求你……”
言荣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是他必然面临的事,他本是早早做好了准备,只是沉浸在这蜜罐里的日子太久了,久到他已然忘记自己是待售的一个伶倌。
身上的人分开言荣双腿的那一刻,就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不过他没有哭,犹如一具死尸。
“嘁,真无趣,还不如我的奴隶,废物的奴隶果然也是个废物……”
侵略言荣的人抽身离开之后,十分乏味,反身便朝言荣的腰部踢了一脚。
言荣这才有了动作,在地上蜷缩起身子。
索法系好衣裤,他面露嘲讽,看向那个一直被他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