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便更觉得燥热难耐。其实如果现在还有观赏的心思,便能看到永夏全身上下都被羞怯烧出来的那层红意。
“把腿张开。”他提醒他接下来应该做的。
永夏犹犹豫豫的摇着头,但脸上表情显然已经松动了。
那个人仿佛也不想再拉锯下去,便搂紧他的腰,将他扛在肩头,歪歪倒倒的往床边上走。永夏也不挣扎,也跟他一个步调的喘着粗气。靠近了床,他便把他慢慢放下来,丢在床上。永夏被他丢在那独立碳钢弹簧、天然乳胶、埃及长绒棉和克什米尔羊毛填充的床垫上,床垫微微震颤了几下,永夏也跟着颤了几下,他那挺立的地方也微微颤了颤,永夏不耐的翻了个身,露出了他一直不愿意他看的地方。虽然有些阴差阳错,却像朵没开对时候的花枝却等来了应该采撷的人。
他不是没见识过,只是此刻看不懂,原本一块嫩豆腐究竟如何突然就成了一块肥嫩却不腻口的东坡肉。
他睁大眼睛,认命一般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还不过来,便伸出手在背后,按照他之前教的,扒开那条细细的臀缝。口中则不断喃喃呻吟着,仿佛之前的还有的一点理智也给那床上的一震打退了。
那种屈辱混合着哀求,哀求里面混合着顺从的姿态,让他脑子一热,便没再去管这还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