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了,我在客厅假装看书,实际上就等着他来找我。我倒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他是我的兄弟,但我们不是一个母亲,沈谊也是我的兄弟,我们也不是一个母亲。血缘这个东西说起来很奇怪,我们家人似乎都不怎么在意这种东西。”
“你把他养的鸟放走了,他没有生气到跟你吵架吗?”永夏问。
“吵架吗?没有。我们打了一架。沈思疯起来谁都制不住,他扑过来就跟我扭打在一起。按道理我是很有优势的,我比他大七岁,他才十岁,能有多大能耐。不过打架这种事情也不能一概而论。优势再大也怕不要命的,我只有掐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踹到我。然后呢?他伸手就捉住一边的玻璃花瓶,敲在我的头上。力气不大,但是我一时没站稳,他抓着玻璃碎渣就往我眼睛上扎,我只有挡着他的手。”沈裕说道这里的时候,眼睛眯了起来,仿佛眼前真的有块要扎过来的碎玻璃一样。
“家里的佣人都在拉,没用。他们都非常会看我爸的脸色,我说了,我们三个里面,他最喜欢沈思。因为他跟他长得最像,做事的风格也最像。察言观色,讷言敏行。如果没有一下弄死他,他就会冷不防的来一手让你受不了。家里那些佣人不敢强拉沈思,怕伤到他不好交代。我们两个就在那个碎玻璃那里僵持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