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这一次之前,我们见面的时候是在床上,我伏在他的身上,他低下头来吻我,我用胳膊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
沈思看见我的时候,表情有一秒钟的停顿,然后脸上情绪的涟漪没有荡开,他依旧一脸满不在乎的低下头,搬他那些看起来永远搬不完的啤酒箱子。我觉得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藏在下水道的老鼠狠狠抓了一把,揪了起来。我什么都没说。期间,有个中年女人走过来,高声问道:“我要搬家,用你这个车子拉家具,多少钱?”
“一百五。”沈思语气里懒洋洋的。
女人开始还价:“你便宜一点。我看五十就好了。”
沈思忽然笑道:“我原来这么便宜?”
我看到那个女人脸上一红,似乎也被沈思脸上忽然荡开的笑意怔住了,然后她随即反应过来沈思的调笑,气急败坏的叫骂道:“小子好白相来,要勿乱港阿好?”
沈思扬起脸,却没有理会那个女人。
因为他的无视,那个女人骂的更难听了。我赶快跑过去,装作是和沈思的同事,帮沈思打官腔,和稀泥:“大姐少说两句,他才来的不懂规矩。你这生意我们做,我给你留个电话,一百块,我们就帮你搬。”我还假模假样的留下了手机号码。那个女人打了一遍,确定没骗她之后,用短信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