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外。我也朝窗外看了一眼,老旧的电线杆,寥寥几只麻雀,没什么好看的。
“周岁……”
“你是不是,又要跟我说分手?”他打断了我。
接着他抱怨似的说:“你难道又要因为你妈不要我了么?啊……你难道没看出来你妈病的不轻么?你说你本来挺聪明的一个人,这个时候怎么突然变笨了呢?你还能一辈子都在她身边不成?别做梦了,不可能的。你以后结婚了怎么办?哦,你别告诉我找个同镇的女人,这和以前万恶的包办婚姻有什么区别?这样也太无趣了,现在可是新时代,恋爱自由懂不懂?……”
我一开始还认真听着,听着听着我就越来越黑线,再不打断他谁知道还会蹦出什么奇怪的观点:“我为什么要结婚?”
他愣了愣:“因为……你妈啊。”
“原来你都替我想好了。”
“啊……没有……我想得一点都不好。”委屈巴巴。
我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朝他靠近,他呆愣愣地看着我。
我细细地吻舔他的唇,吻开了他咬着嘴唇的牙齿,舔了舔带着齿印的下唇,然后一手扣着他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他反应过来后毫不示弱,压着我的脖颈热烈回应,隐隐有争夺主权的意味。
其实隔着桌子接吻这个姿势有些不好受,太考验韧带了,时间长了点我就受不了了。也许我应该绕过去吻他的,唉,耍帅的代价。
我一手抵住他的肩膀,结束了这个考验体力的吻。周岁意犹未尽地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低低地说:“除了你,谁能让我主动亲他?除了你,谁能被准许操我操到各种不堪?除了你,我还能跟谁结婚?恩?周岁。”
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然后一脸认真地对我说:“子潜,我硬了。”
“去宾馆?”我直起身。
他拉住我的手:“别,等到那我都软了。就这儿吧,你身体还没好全,我们不做到最后。”
“你该庆幸我给我妈水里放了安眠药。”
“我看到了。”他笑。
我打开卧室的门,刚要开灯,就被周岁阻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