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着花样的蹂躏。
孟清又痛又痒,酥中带麻,每次都被欺负哭了,抓着他的头发不知是拒绝还是鼓励,“呜……别弄了……”
陆建瓴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双手抓着他的臀部使劲往自己那根上压。
孟清被顶到深的可怕的地方,哭叫着挣扎,“不要了,太深了……”
他的小吊带滑到腰上,和裙子堆叠在一起,假发凌乱地垂落在光裸的身上,乍看去雌雄莫辨,他自己也生出一股错觉来,好像自己是他结发的妻子,嘴里胡乱地叫着:“老公……”
陆建瓴一个停顿,眼里射出凶光,“叫我什么?”
孟清脸带羞怯,低声重复了一遍,“老公。”
话音刚落,被猛地扑倒在床上,双腿被大角度拉开,迎来一阵暴风雨似的激烈鞭挞,在男人可怕的抽插频率和力度下,整个人像被通了电,快感像无数电流在体内乱窜,控制不住地痉挛,很快就失禁一般地高潮了。
“啊啊啊啊……”孟清尖叫着,快感强烈到有些可怕,他无力地推挡着化身野兽的男人,“不要……”
眼睛发红的男人被唤回了一丝理智,动作放缓下来,像暴雨过后温柔的海浪,轻轻拍打着,安抚着吓坏的小孩,轻吻他脸上的薄汗。
孟清慢慢平复下心跳和呼吸,餍足地舔了舔嘴唇,“刚刚感觉好棒啊,要死了一样。”
陆建瓴咬他的鼻尖,“再叫一声。”
孟清害羞地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老公。”
顿时感到男人身子一绷,孟清又贴着他的耳朵连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