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有居心,却硬是要我当严桦。」
严泓之起身,转身负手踱向屏风,背对秋灿说:「你有幸死而复生,便将前尘事都忘却了,但仍是这座城的二当家,有什麽事就吩咐外头的下人去做。晚上再一块儿吃饭,你好好歇着,别乱跑知道不?」
「我、我得回家一趟。」
「家?」严泓之微微转头轻笑道:「这儿就是你的家。」
秋灿咬牙换了讲法说:「我要去朋友那儿一趟,给他收拾东西,我有东西搁在那儿。」
「你把物品列出来,差人去拿──」
「不成。我要亲自咳,亲自拿!」
严泓之似乎不想为这种无聊事多费神,就说:「好,早点回来。」
结果严泓之派了十多个护卫跟在秋灿後头,若只是护卫的话,秋灿思量拿了东西还能觅得空隙脱逃,路上还算安份,到了巷弄里,领头的家伙紧紧贴在他身後,秋灿眉头一拧回身呛道:「干什麽?干什麽?你们烦不烦?跟这麽近还让不让我喘气!退开!」
护卫队长身材十分壮硕的男子,能想像出合身的装束下是虯结的肌肉,被秋灿斥骂却一脸憨厚的表示:「城主有令,必定寸步不离保护二当家,以免受贼人所害。」
秋灿眯眼心想,这是变相监督,说什麽保护那麽好听,哼。
「我又不会法术,这屋子旁边临水,水又冰又冷,你是怕我从水里逃走不成?又不是鲤鱼精。」
「小人不敢。」
「算了。我只是拿几样东西,你们别跟进来,这屋子太小,挤不了几个大男人。」秋灿没好气扫过他们几人,用力哼声把有点破旧的墙门关上,接着匆匆进屋舍再关起里头更单薄的木门。
一入内就闻到有股淡腥味,这气味淡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但是秋灿对此不是太陌生,一下子提高警觉站在门口环视一周,屋子小难藏人,但不是没法子躲人。
小屋本就凌乱,之前裴大夫借住时帮忙整理过,裴清和一走又几乎打回原样,但正所谓乱中有序,哪件东西该在哪个位置,秋灿是有印象的,他静静走向木桌假装无事,给自己倒茶,壶里早就没茶水,他咋舌把杯子放好,忽地低头探向床底。
「唔。」没人在床底。秋灿吁气忖道:「多心了不成。」
话才讲完,他忽然抬脚把床板踢掀,床的构造是简单木架上头嵌着硬木板,上头铺裹了保暖的衣料棉花,这一脚让床板翻腾飞起,立见一黑衣人黏在床板底下,因此低头才没看到这家伙。
「你好样的──」秋灿想顺势在那人胸上补踹几脚,黑衣蒙面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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