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哭。」秋灿提醒自己别轻易落泪,因为他不想接受这样的结果,如果可以,他多希望严桦还活着。
他整个人泡进水里,憋气、憋住悲伤,这水够温热,他觉得自己心脏跳得有些快,终於把想哭的冲动压下才冒出水面。
「哇啊!你吓谁啊!」秋灿怪叫,气呼呼吼骂站在面前的严泓之。
「别泡太久,头会晕。」严泓之依然是那副沉着冷静的模样,拿起毛巾催秋灿起来。
秋灿抢过毛巾骂骂咧咧离开浴桶,边擦边绕到屏风後问:「我没受什麽伤,白总管拿的伤药我用不着,你省省吧。」
「伤药?」严泓之像是不记得这事情。
「你忘了就算了。」秋灿从屏风後探头问:「你过来干什麽?」
「接你到我那儿。」
「什麽?」
「弟弟又病又伤,而且逃过死劫,我这个当哥哥的有义务好好照顾你。」
「我不是……你不怕我半夜着魔拿刀刺你?」
严泓之闻言浅笑道:「那可真危险。」
「哼,怕了吧。」
「我有真气护体,周身若有杀气便会本能出招应对,你夜里想恶作剧无妨,但近我的身会有危险。」严泓之解释完,秋灿抿嘴吞了下口水,立刻打消那些歪主意。